《光明日报》上的冰心足迹
1954年9月26日刊发李家兴的文章《为孩子们创作像乳汁一样的作品——访谢冰心》。冰心说:“我爱孩子,爱光明美好的事物,我希望自己能够把人生的道路点缀得香花弥漫。”
1978年11月18日刊发记者周金益的报道《为了祖国的未来——全国少年儿童读物出版工作座谈会纪实》,其中写道,冰心在书面发言中,建议“图书馆或少年宫向国外订购一些外文儿童读物,特别是关于科技的”,因为“国外有些儿童读物教材比较广泛,图画也很活泼”。
1980年3月8日刊发记者庄健的报道《访女作家冰心》。其中写道:我们不到两小时的交谈,却被电话打断了四五次。不是这儿催稿,就是那儿约稿。“我准备接着《我的故乡》《我的童年》写下去,但这次不能给你,得给巴金老弟,他已向我约了好多次稿了。”“怎么?你等新的,我女儿还没生,倒已有了婆家了。”
1984年7月22日刊发记者曾毅、通讯员王铁山的报道《灵气独钟的福州南后街八十六号——访林觉民、谢冰心故居》,其中写道:祖父子修老先生是个教书匠,在宅院几乎所有的厅堂、书屋的柱子和墙壁上都贴着或挂着书画,特别是“知足知不足,有为有弗为”“学如上水行舟不进即退,心似平原走马易放难收”两副对联,对冰心教育极深。
1994年11月2日刊发冰心追忆叶圣陶的短章《海棠树下》,她写道:那是1987年初的一个春天,叶老家里的海棠花盛开了,他特约我去共同观赏。我们在这灿烂快乐的一天合照了一张照片,我常常看着它,以慰我对叶老的眷念。现在是叶老诞辰一百周年,我还是捧着这张合影来追念叶老,我的心情是说不完全的。
1995年9月6日刊发冰心在《冰心全集》出版座谈会上的书面发言,她写道:我还要重复我在1992年12月22日的《致冰心研究会同人书》中所说的:“‘研究’是一个科学的名词。科学的态度是:严肃的,客观的,细致的,深入的,容不得半点私情。研究者像一位握着尖利的手术刀的生物学家,对于他手底的待剖的生物,冷静沉着地将健全的部分和残疾的部分,分割了出来,放在解剖桌上,对学生详细解析,让他们好好学习。我将以待解剖者的身份静待解剖的结果来改正自己!”
1995年9月13日刊发王蒙文章《冰心的风范》。他写道:我的长篇小说《活动变人形》写了一些北方农村的骂人的话,她不喜欢,也就明白地告诉了我。我个人从向冰心请教与阅读她的作品中受用良多,不管面临多少烦躁与焦虑,常常是,翻翻她的书,听听她的话,我就又接受了一次净化与提高,变得更明白也更喜悦一些了。
1999年3月1日刊发新华社记者曲志红、孙勇消息《文坛世纪老人冰心辞世》:备受人们尊敬和爱戴的文坛世纪老人冰心,2月28日21时因病不治在京与世长辞,享年99岁。
2008年5月12日母亲节专版刊发冰心写于1922年7月21日的短文《往事·七》,其中写道:母亲呵!你是荷叶,我是红莲。心中的雨点来了,除了你,谁是我在无遮拦天空下的荫蔽?
2020年6月26日刊发肖复兴文章《著墨无声,墨沉烟起》,其中写道:以前读冰心的《往事》,记得有一句是“滤就了水晶般清澈的襟怀”,想那该就是清的最好写照了。如果说含蓄是散文讲究的味道,那么,清则是散文讲究的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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