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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南京大屠杀南京大屠杀后的第一个新年南京人民是如何度过的?

一如我写那些故事时,便不断有群众说,太惨了太惨了,能不能以后别写了。

她本可以离开南京的,据金女大老校友严灵韵回忆,程瑞芳有一个女儿以及孙儿,属于可以撤退的人员。1937年8月15日,日寇轰炸南京时,为了应付紧急事件,吴贻芳校长成立了紧急委员会,程瑞芳是其中一员。日寇攻占南京前夕,程瑞芳自告奋勇,与魏特琳、陈斐然组成了三人非常委员会,留守学校,建立金女民所。

1937年的那个冬天,已经过去足足79年了。然而,奇怪的是,对于这场战争的细节、死亡人数,乃至于这场战争究竟是否发生过的争论,这八十年来从未停息。

△程瑞芳

《魏特琳日记》中也有很多处记载,可以证明日记作者就是程瑞芳:

六名留校人员中,华群即美国人明妮·魏特琳,有《魏特琳日记》,这本日记当然不是她记的;惠迪穆也是美国人,如果记日记,应该用英文,陈斐然和李洪年均为男性,且在日记里都以第三人称出现过,范围很快缩小:只剩下邬静怡和程瑞芳了。

不是陈品芝,那日记的主人究竟是谁呢?

程瑞芳平时并没有记日记的习惯,据她的孙子程国祥回忆,奶奶平时习惯夜里记账,但并不写日记。这份保留下来的日记,应该是受到魏特琳的影响,也有为了把这段历史保存下来的念头。

程瑞芳出生于1875年,1894年毕业于武昌学校,曾经担任过妇产科医院的主管和女子中学的舍监。1924年,程瑞芳受到邀请,去南京担任金陵女大舍监,主要负责管理学生宿舍和食堂。同时,她也担任了金陵女子文理学院教育系主任兼教务主任魏特琳的助手。

事实是,远比我笔下的文字,惨烈一百倍。

△魏特琳(左)在金陵女大

这是上世纪30年代再普通不过的日记,用的是上海信笺公司印制的元书纸信笺,内页为21cm×24cm,封面为石纹硬纸,封面上,钢笔字写着:“一九三七年首都沦陷留守金校的同人一段日记陈品芝”。

但很快,工作人员发现,这并不是陈品芝的日记,因为陈品芝教授在南京沦陷前夕,已吴贻芳校长的委托,率生物系部分师生前往武汉了,可见她当时并不在南京。

于是,工作人员调来了1937年的金陵女大留校人员名单:

程夫人的许多意见都非常明智、有价值,但她也是疲劳至极。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情景——人们跪在旁,玛丽、程夫人和我站着。枯叶瑟瑟地响着,风在低声呜咽,被抓走的妇女们凄惨的叫着。……程夫人、玛丽和我到东南宿舍,那里没有人,程夫人的儿媳及所有的孙子们都不在了。我被吓坏了,但程夫人平静地说,他们一定和难民们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在她房间里,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显然是被抢过了。

和拉贝、魏特琳等名字相比,程瑞芳这个名字,略显陌生。这个湖北籍的女子,原本姓乐,程是夫姓。如果不是1924年的一个偶然的契机,她和南京这座城市,是不会产生任何关联的。

2001年12月初,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的工作人员接收了金陵女子文理学院的零散档案。这些混装在大口袋里、落满尘埃的材料,已经有大半个世纪没有露面了。当工作人员在大口袋中倒出捆扎着的资料时,尘土飞扬,大家都咳嗽了起来。

但在这份日记里,有主人公的孙子被拖去难民营的记载,这说明,写日记的是一位年长女性,34岁的邬静怡也被排除了。

程瑞芳就是文中的“程夫人”。在《魏特琳日记》里,程夫人这个名字多次出现,她是魏特琳的助手和智囊,日军轰炸南京期间,南京市曾经拨给金陵女大一批大米,程瑞芳认为大米应该储存在金陵女大两处仓库,防止日军随后的。果然,程瑞芳是有远见的,日军了其中一处,而另一处则幸免了。魏特琳在日记里赞叹:

在这堆档案中,一本日记忽然映入了大家的眼帘:

比这更的,是许多人懵懂地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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